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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秦弈默默点头：“如果是第一种，他们应该是派出使者去谈，而不是大张旗鼓搞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如果按你所言，天上人的实力现在是处于一个相对虚弱的节点，他们天磐子天虹子赵无怀三个无相都相继重伤，账面实力还不如前两年的盛况，换了是我也不会轻易掀起战局，只能是以谈话收拢的模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程说着顿了顿，眼睛笑成了月牙：“搞个不好我们还有好处才对。他们试图削弱我们不成，必然要改变策略，可能还会来和谈，借助天帝大概率转世为人的可能性，让我们妖怪一起帮他们找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弈笑道：“你会跟他们和谈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程笑容里带着些冷意：“来一个使者，我杀一个，看他们能来几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他们不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不傻，不会来触我妖城的霉头。”程程悠悠道：“实际上真正的关键还是第二条，看他们先证太清呢，还是所谓天帝先崛起……在此之前，我们并不是矛盾的焦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弈最终给程程盘好头发，插上了簪子，笑道：“这么一分析，我们似乎真不紧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因为主要矛盾已经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他们与天帝的矛盾。”程程笑道：“这天帝可真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弈也笑，笑容里却隐有忧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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