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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林珠转过头，带着些坚定道，“前辈，肯定是那个……杨辉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着他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舒微微笑着，“是也不好，不是也好，我们小心点就好了，走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珠点点头，跟在周舒后面往下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走出几步，周舒似有所悟，惊道，“啊，有件事忘了问师兄了，”但他再看时，却是一点影迹也无，不由摇头，“也罢，自己找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辈，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大事，云离师兄也是禅修，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舍与袈裟的用法，算了，等打开纳虚戒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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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周舒摇了摇头，有一点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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