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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铁言本来的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他遇到了方恒，不但自己身死，连病毒也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凶兽坟场是凶兽的死地，自然也是病毒滋生的温床，每一个能够活命的尸贼，都要研究病毒，方恒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小镜湖坊市收集病毒血样的时候，方恒便发现，这种病毒虽然随铁锈血传播，本身却并不依赖血液存活，恐怕并非铁言制造，铁言不过是一个使用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幕后提供病毒的黑手姑且不论，这意味着即使铁言的分身被灭杀，铁锈血被祛除，病毒也不会消失，而是依然会遵照植入的信息发作，干扰病毒携带者的思维，让他们做出违逆本意的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恒猜的没错，铁言的确植入了命令，内容也很简单――“企图离开者，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战争开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噪音与炮火交织，水汽被浓烟掩埋，乱象暴起，杀戮不断，方恒却默默站在废墟之中，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不是不关心，血的味道，源能的波动，这一切成为了他的眼睛，无需离开，他就能清楚周围发生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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