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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两人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众人皆听得云里雾里，唯有方恒明白了少许，他变回瘦削的人型，一边示意秦广多加警戒，一边大踏步走到许书心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同样抬起头，直视着头顶那对硕大的龙眼，问道，“你真的决定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遗憾，原本我们可以做朋友，可惜时运不济。”云龙巨口未动，却传来淡淡之音，“其实这一路上，我已经多次告诉你我的选择，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？”方恒看起来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？诱导赤司哲使用天蛛魔云网的是我；让她不要攻击唐子月，诱发诅咒的是我；为铜锤散开云气，企图帮他脱困的人是我；在天梯中救下地狗的人是我，这些通通都是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幕后黑手就是我，每一次阻挠你的还是我，我的意思还不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在你们决定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，我们就是敌人了！我之所以一直没有现身，就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，给你们退走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最后奉劝你一句，现在走还来得及！

        方恒沉默不言，过了半晌，默默摇头，“不对，那些不都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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