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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祁云墨不知道怎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静默终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，祁云墨揣度了很久，终于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自己问不出口，却没想到还是抵不过四年，率先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？

        唐绵绵心里一顿，瞬间就明白他指的谁。

        脚步停了下来，唐绵绵看着前方，天色有些阴暗，让一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，心情也分外的压抑，“我们许久没联系了，我也不知道她好不好，但我想，她没有，会过得更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话，将祁云墨所有的坚强都打击得一点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睛，仿佛还能看到付染染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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