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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志盯着他,却是沉默。
可这沉默,在曾司吏看来,简直就是在痛苦中煎熬。
良久,欧阳志道:“去年,大盗杨飞一案,怎么说?”
曾司吏脸色霎时白了,他期期艾艾:“这……小人不知道,不知道……不不不,知道,知道,他……他平时,鱼肉乡里,又杀了人,自此落草,小人派人索拿,屡屡索拿不利……”
欧阳志道:“胡说,是索拿不利吗?杨飞乃是杨家的人,鱼肉乡里没错,杀了人也没错,保定府下了公文捉拿,你要拿杨飞,易如反掌,可是,你和庄头堡的杨家乃是姻亲,你忘了吗?”
曾司吏如遭雷击。
一下子瘫在地上。
这来的士绅之中,显然也有杨家的人,那人脸色惨然。
又是死一般的沉默,空气中,仿佛杀气腾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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