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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家在一楼,是一套老旧的两居室楼房,两个卧室她和妈妈王静华一人一间,田浩回来的时候就在客厅里支一张行军床,即使田谧不在家,他也不会占用妹妹的卧室,多年一直如此。
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,换好家居服,田谧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。
大半天折腾下来,连热带困,躺床上没多久,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田浩正在参加初中同学的婚礼,这个同学一结婚,他就成了这些同学中唯一的一个光棍儿了。
酒桌上,一桌子的半大老爷们儿聚在一起,七嘴八舌,推杯换盏,彼此间开着颇为露骨的玩笑。
一个打扮比较时尚的小伙儿低笑着说:“这老小子终于开窍了,也不知道他那榆木脑袋到底破了童子身没有!是不是结婚前都不知道姑娘啥味儿呢?”
有人很快接口说道: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说这头一回为啥非得叫初夜呢?”
很快有人在哄笑中插话:“不叫初夜那还叫初日?”
又是一阵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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