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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但其实，他们俩人，如果抛开各自的理念和所属阵营不谈的话，那么，他们确确实实也就是一对一起并肩战斗过的老战友，关系很铁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？那可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能也知道的，我已经很久没有关注某些小事情了，要不然，我兴许还能想到并下令给你补上一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尼克?弗瑞一眼后，皮尔斯才自嘲一般笑了笑，随后才恍然并遗憾地点了点头，如果是假死地话，那么就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此之前，他还一直觉得，某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呢！可哪想到，对方竟然还会玩金蝉脱壳的那一套？这其实也怪他自己大意了，毕竟，任谁都想不到，一个躺在手术台上，连心跳都停止了的敌人还会活过来的吧？

        “皮尔斯，虽然两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九头蛇了……但是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加入他们的？那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尼克?弗瑞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，平时和皮尔斯虚以委蛇的时候，这个问题就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，而现在，终于算是被他逮到了最好的询问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时候加入的？很抱歉……我从未加入过，因为，我一直就是九头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砍掉一个头，长出两个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，皮尔斯就又自嘲一般想了笑，现在他已经一名失败者，这是无可辩驳的！那么，在他自己这颗头被敌人砍掉之后，又将会是谁来接替自己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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