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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文化人就是文化人，因果关系，看的透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恒竖起了大拇指，一顿叹服，而后他收回了玩心，还是重回主题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，看向师姐道：“师姐的意思是说，内奸其实就是书院的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，我们没有怀疑到的人头上，很可能就是那个内奸，毕竟隐藏的太好了，若是那些重点怀疑对象，应该早就露出破绽了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完无迹可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珊师姐点了点头，而后拿起手中的书面向乌恒道：“你可知道无间二字何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是非之分，无黑白之隔，可对？”乌恒回了一句，他拥有一双过目不忘的天眼，也算是博览群书了，这点小题目，还不至于难倒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也对，但不对。”慕珊师姐淡淡点了点头，而后道：“无间，就是混迹在黑道与白道之间，看似无路可走，实则黑白相通，黑白相通之人，便是内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恒一时间深吸了一口气，隐隐约约有些紧张起来，他再问书痴道：“那谁是那黑白相通之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慕珊道：“就且说七界为黑，千大域为白，黑白相通之人，自然是七大域门觉醒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无情道觉醒者，楚心芸？”乌恒忽然瞳孔一阵剧烈收缩，这可是他最不想面对的事情，虽然他和楚心芸相交甚少，但君子之交淡如水，交情不需要过多的去碰撞，在需要之时，它自然会体现出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可能。”书痴慕珊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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