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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凌水月成了男人的玩物。由于她有几分姿色，因此陪场的男客倒是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所有的收入都被怡红院榨取了，她根本就攒不到足够的钱给自己赎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绝望，她多次想自寻短见，都被怡红院的人救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，她学聪明了，还从一个妖族男客那里学了一点魅术。这个对她帮助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侍候得好，男客给了她很多额外的打赏，她终于可以给自己赎身，而且还积累了一笔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了怡红院那年，凌水月还不到二十岁，但她的心灵已经很沧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独自泛舟在湖中，湖光山色，春天的气息生机勃勃，然而她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家，没有爱，也没有尊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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