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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昌顿时噎住了,嗫嚅了一下说不出话来,便是拽在张凡手臂上的手掌,也不由得随着对方一挣滑落。
他还能说什么呢?
富昌一向笑容满脸的脸上,也不由露出了一抹苦涩,总不能让人做不孝之人吧?他要是敢说出口,依当日张凡得知大师兄陨落时的反应。宰了他泄愤都有可能。
“富兄,你的好意小弟心领了。”
“若有来日,自耸报答。”
“预祝富兄一路顺风,告辞!”
话音网落,张凡微微往房间的角落处瞥了一眼,随即转身,再不停留。
“唉!”
张凡的身影,很快消失在富昌的视野之中,不知为何,一声惋惜栗比的情绪忽然泛起,尽数化作了一声长叹。
叹息声中,整个房间猛地颤动了一下。“哧哧”声不绝于耳,富昌眉头一挑,接着满脸苦色,只见得张凡先前立身之处,两个深达一尺的脚印突显,无数的龟裂,正以这两个脚印为中心,向着四面八方扩散了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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