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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丞相一怔,下意识地摇头,“不,不可能。”
“不舍是应该的,至少证明是念着这份父女之情,是她错在先,她不念祖宗,不念父母恩德,有今日的下场,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夏丞相轻轻叹息,“儿子倒不是为她难过,只是,忽然想起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了。”
“以后会有更乖巧听话的孩子,她和离了心,就不是的女儿,没有惋惜的必要。”老夫人冷硬地道。
“儿子知道。”
老夫人嗯了一声,“崔太妃那边也有消息了,是吏部侍郎林大人的孙女,今年十八,林家那边很热衷此事,已经三番四次来问了,改天去见见。”
夏丞相道:“母亲见过觉得合适就行了,儿子见不见都无所谓的。”
他显得有些意兴阑珊,对女人他已经完没有什么欲,望了。
或许,在心底深处,他很明白自己曾经错失过一个什么样的女人,但凡未得到,但凡是过去,总是最登对。
知子莫若母,老夫人见他神情怔惘,便知道他想起袁氏的好,遂冷冷地道:“世间总有比她出色的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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