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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局促地站着,不敢抬头,但是偷偷地瞧了她一眼,见她的笑容十分温暖。
这是我从没在姨娘脸上见到过的笑容。
我忽然很嫉妒柔瑶。
柔瑶,叫孙芳菲,后被封为柔瑶县主,这封号真好听。
她那天病了,小脸蛋红彤彤的,一直咳嗽,在奶娘的陪护下过来,她仰头看着我,叫了我一声,“大姐。”
我竟然不敢回答,只是迅速地把头看向别处。
“大姐真好看。”柔瑶又说。
所有人都说我好看,但是我自己从不觉得,炼毒的早两年,我的脸是青色的,哪里好看?
柔瑶拉着我到屋中,从抽屉里给我拿了一串火红的珊瑚手钏递给我,“大姐,我送给。”
我连忙躲开,“我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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