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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清雪亦如是,眸中透着一丝渴望。
看着二人,又想起火儿和九公主,方毅微微叹息,顿了顿,说道:“我见过开灵天书。”
“当真?那可曾见过我姐姐?”
白清雪闻言,神情变得无比紧张,紧紧盯着方毅。
“姐姐?”方毅讶然。
“天雪妖皇,白天雪。”白清雪回道。
原来如此!
方毅恍然大悟,难怪对方如此紧张,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,道:“没有,我只见过开灵天书,并没有见过天雪妖皇,甚至都没有听说过。”
白清雪闻言,神情一黯,随即又连忙问道:“那是从何处见到开灵天书的?”
“大夏皇室宝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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