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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聂天望着表情扭曲的祝如霜，不再说话，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能感觉到，祝如霜心头那种难以言说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祝如霜双目之中燃烧了几百年的火焰，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祝如霜暗淡的眼神有了光芒，她向着祝荣等人拜了几拜，然后便看向聂天，淡淡道：“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辈，你……”聂天一下愣住，想说话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祝如霜平淡地回应了一句，然后身影一动，跃上高空。

        聂天眉头皱了一下，赶紧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们刚刚来到高空之上，四周出现了数十道黑衣身影，好似黑压压的暗云一般，直接将他们包围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的气势极强，一个个站在那里，好似一座座奇峰一般，让人感觉到极其沉重的压迫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是你们！”祝如霜丝毫不惧，冷然开口，双目森寒无比，不带有半点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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