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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。”
“有一年了啊!”
“是。”
一番寒喧之后,武田晴信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我,变了吗?”
“晴信大人。”歧秀大师突然开口问道:“从你还是个小孩起我就一直教你读书,那个时候你常说的那句话你还记得吗?”
“当然记得!”武田晴信重重的点了点头。“那么你自己有没有改变你自己应该最为清楚。”
闻言武田晴信不由争辨道:“就是因为不清楚我才问你的。”
“你,从你心底鄙视自己,并不是不知道才来的而是知道的非常清楚所以才来的。你是想从我这里来求证吧,这是胆小的行为。”
“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!”对于歧秀大师的劝告武田晴信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。
“我的妹妹弥弥竟然对我说,愿意献上生命来恳请我不要伤害她的孩子。我明明是为了想把弥弥给救出来才攻击诹访的,但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夺走她孩子的生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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