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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瞪我干什么?”那妇人还奇怪。
朱小六叹道:“西陲虽然不做绸缎生意,可人家的细盐生意,马匹生意,车辆生意,甚至还有玻璃生意,如今正在找各处‘代理商’,能拿到一个,管这辈子吃饱喝足,岂不比当这个大内特供丝绸转运商强得多?”
那妇人脸色一白,这才明白这贺礼有多沉重了。
二十万两的大生意,或许就二十两银子这么打发了。
“那,那块去追啊,还愣着做什么?”那妇人催促,想想又急躁地道,“我也去找下师门,他们与恒山派关系还不错,都说一说,瞧瞧能不能拿回来。”
顾客们呵呵一阵轻笑,秦国公那么好说话的话还用得着你们去找?
朱小六神色沮丧道:“罢了,如今再找去,人家只怕还要越发瞧不上,错过了,就错过了,心疼也没用了。”
那妇人只是不依,一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喝骂朱小六“做事不端正”,一面念叨着“师门定当能有所作为”,惹得顾客们也心生不耐烦,瞧着朱小六,摇着头都借口“花色不合适”,一个个都离开了。
那妇人怒道:“往日怎地不挑剔过,今天都怪事了。”
朱小六心知肚明,长叹一声,怏怏的转身去了内院,他就想不通了,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混账浑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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