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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眼眸深处，含着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神色，几乎不曾在楚言的身上出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此时，这个眼神，也只是一闪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，他的眼波就恢复了以往的淡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抬手，一柄锈迹斑斑的断剑，握在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遥遥看到楚言手中的断剑，赵无极并没有如一般的修士那般嘲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，到了这个时候，楚言绝对不可能拿废铜烂铁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搞不清楚的是，此刻他神识探查过去，那断剑就是一块废铁，甚至可以说是扔在凡世，都不会有人捡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镜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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