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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凝脉境一重。”楚言顿了下，“小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是学徒弟子，那么必然就是凝脉境一重，区别就是小成、大成，还是圆满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听说楚言是一重小成，这五个人的脸上，顿时露出一丝放松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讲话的那个高壮弟子，此刻径直走到一旁的床上，大马金刀地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四人，则分两列站在他身边，五个人看着楚言，那神态动作，仿佛是在审讯犯人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王昊，以后你就和他们一样，叫我昊哥。”王昊一捏拳头，指节顿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，如若炒豆子一般的脆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那四人的脸上，顿时齐齐露出谄媚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担心楚言不服一般，王昊狞笑一声，道：“我是凝脉境一重大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昊原本也是凝脉境一重小成，和周围四人没有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素来心狠手辣，同时在这碎星楼中，还有靠山，所以自然而然，就成了这几人中的小头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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