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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听我完怀特。我并不反感你们相互竞争，实际上我鼓励竞争。竞争会让人有压迫感，催人奋进。但是我不喜欢内耗，因为那样就没有什么意义了。而且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。”瓦西里斜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大公，我明白了。”白手套低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后应该是南安普顿和阿森纳的足球赛。放出消息去，我要去看球，支持一下南安普顿的主队。”瓦西里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愿后手会如约前来。”他一语双关地道。表面上指的是英联赛之中有着手绰号的阿森纳队。其实是暗指，企图刺杀他的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大公，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么？”白手套吃惊地道，“在球馆那样的地方，人多混杂，不利安保。他们极有可能伺机对你下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瓦西里一笑道，“去弄几套主队球衣。你猜在一场足球比赛之中，有多少狂热的球迷会身穿主队的红色条纹球服？又有多少人会在脸上抹着代表主队色彩的颜料？就算他们混过了球馆的安检，也未必能在人堆里认出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球迷们各种挥舞的条幅和围巾，燃烧的烟火，嘈杂的呼声。老啊，我还真是为那位狙击手感到伤脑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大公，您不必亲自去的。我们可以随便找一个人代替你。”白手套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活着总得有点乐趣，比如看球。我可不愿意在家看直播。”瓦西里淡淡地道，“去安排吧，不管手多强大，我们也要零封对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好吧，我这就去安排。”白手套看着瓦西里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可能改变主意。他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位大公到底是个彻底的疯子，还是一个洞悉一切的才。所以他对红男爵各种不服，但是对大公却只有敬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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