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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老和尚发出一声叹息，他不知道完颜烈族人的历史，只是通过这些话，知道完颜烈心中所想，进入到了一个误区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施主此话可另有深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心之问罢了，若是你不想回答，权当我没有问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这样的话，我只能说施主已经将自己困死在了其中，是善是恶自由后人来评价，轮不到我这个老和尚来插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完颜烈面色一怔，这个老和尚言语之中，仿佛是看穿了这红尘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要问当初族人和萧族之间，究竟谁是善谁是恶，却得到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问你一个结果，你和我说这个答案，并非是我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答案已经在施主的内心深处，也就不必来问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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