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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另外一个疑点就是那些喝酒的美女,酒保说是几个人一起出的门,但在现场却只有老爸一个人。
我越想越觉得可怕,后背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甚至我觉得现在就有人在病房外面死死看着我,猛然回头,病房的门关得紧紧的,没有任何的动静。
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下,我只听得到床头医疗监控仪器的嘀嘀声,还有自己越来越明显的心跳声。
就在我怕得无以复加时,门被人推开。我几乎尖叫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许向楠的声音传过来,紧接着他整个人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餐盒。
“你怎么了?刚才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你人都在发抖,还一头的汗。”许向楠问我。
“没事,有点害怕。”我知道这件事不能和许向楠说,只能强压住心里的惊恐,假装正常。
这一次,我再也不提让许向楠离开的事,有他在病房里坐着,我安心了许多。
看老爸现在这情形至少需要住一周多,我一个人不可能天天这么周到的守着,公司里还有事,何况即使我把公司的事都推开,也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着,吃饭睡觉喝水上厕所总是要有的。但是,我如果出去放任老爸一个人在病房,我又不放心。换到双人病房是好一些,会多一个人作伴,但是进出的人就更杂了,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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