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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酒月眼睫微微抖动,蜷缩在塌上攥着手指,忽然张了眼,拿手腕背揉了揉眼睛,升腾起一股金陵酒肆、酒后荒唐的离奇之感。
手上摸着了沁出的冷汗珠,那一边的小几上还放着,不过一壶清酒,就成了这样?
她抬手点了点额角,打量着这一边的阁室,这屋内颇大,却又十分空荡,壁上木饰,那案几后面是一整面的卷架,处处镂刻着九瓣的银莲花。
这就认出来了,若她猜得不错,这该是沈晟钧房中。
大理寺里独独沈晟钧一少卿,处处被拿来抵用,与那位神隐不见影的大理寺卿脱不了干系。
此位大腹便便的辛寺卿,才是个会偷闲清疏的富贵闲人。
他仗着先前的战绩和老脸皮在京郊盖了间房子种菜,全副身心都扑在荷锄之上,就是须得他落名时,才劳烦秦昭南前去京郊叫他一签。
沈晟钧彼时忽被授命,他乐得赶紧卸任,临行时将这间寺卿的房阁留给沈晟钧,一住而今。
纪酒月见案几上三段烛花皆烧得一塌糊涂,冷却的烛泪凝在铜莲花座上,便知那人又是未眠,不过这回是因着她鸠占鹊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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