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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酒月对此一无所知,皱眉道:“何事如此慌张?”
傅千张张了张嘴,再看这披风合该也是他家大人的,连着“啊呃”了几声,才硬是沉下脸道:
“纪大人,那礼部一早回了信,改说今夜才来大理寺接崔大人,而那崔大人已不烧了,可还是未醒。”
纪酒月多看了他一眼,接过傅千张手里的回笺,低头看着自顾自道:“他何时修的书?”
傅千张见女官低头看信,不禁挑脖子悄往房中再看了几眼,半个他沈大人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诏书令大人看这书信觉得头疼,宿醉一场明里暗里都伤神。
她再揉了揉额角,看着傅千张身后远处躲躲藏藏的昆仑奴勒罗,把傅千张让了进来,阖上了两扇木门。
她说:“这昆仑奴有何异样?”
傅千张撑着下巴想了想,回道:“昆仑奴不会说话,只会写自己的名字,对着崔大人倒是忠心耿耿,每回见我从那屋里出来,都要比划着问下官崔大人的状况,看着像是个良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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