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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突然无声了,我抬头,便见宋知愠微皱着眉,满眼的悲伤地望着我。
“不好意思,我忘了宋雅是你的姐姐还是妹妹?”我朝他笑了笑问道。
“是我姐。”宋知愠似叹息般回道,已是满身狼狈。
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清楚呢,如今祁朗是他姐夫,我身为祁朗的下堂妻,空剩具残花败柳,两袖清风,怎么有资格能再进宋家的门了。
同一屋檐下,伦理不容,世道不受。
“怪不得,我就说怎么会嫁给祁朗,原来是年纪大了,难免眼瞎急嫁。”我冷嘲热讽道:“她心盲眼盲,祁朗又不是个好人,你可得仔细看好了,小心她把家底赔了个底朝天。”
真情假意,偏只剩出口难听。可要我好好提醒他,我却做不到。
我的每一句,宋知愠都听懂了,他紧握着拳头,不得不接受他的无能为力。他久久没再说话,我也没再戏弄他。
幸好养伤的那段日子趁机学了些字,我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写完两行,才听他缓和心绪笑道:“余欢真是人美心善。长大了,懂事了。”
这都行?这还真是王八看绿豆!我忍不住噗嗤笑了,抬头望他,便见他也跟着我灿然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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