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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没回答。”
“那我该叫程灵双前辈什么?师尊,还是师叔?”
“别转移话题!”
东方花月终于把目光移开书本,脸上的表情诡异,带着一种病态的愤怒与悲哀。
“我爹说,风一帆未来会成为我的丈夫,我来就是想看看我未来丈夫是什么样的人,发现是这么废物的人,就想折磨他,仅此而已。”
这话一出,程灵双合上了书,惊讶地望着东方花月。
柳诗璇比程灵双还要惊讶。
“你说什么?你为什么会……”
“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吧?风一帆那种修为的人居然有资格娶冰幽谷谷主的宝贝女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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