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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白泽转头看向舒宁，发现舒宁红着眸看着他，小脸煞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泽心紧跟着一颤，怔愣了片刻，僵硬地将命薄翻到了最后一页，上面标着几个醒目的大字“天界司命舒宁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命薄，是蠢丫头历劫的？

        舒宁慢慢松了手，独自背过身去，微微发颤的声音带着哑意，接着白泽先前的话继续道：“将杜珩，丢给自己的酒肉朋友玩弄，以此为乐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杜珩父亲的威压，非但不惧反而以此威胁，索尽钱财，王氏看不得钱财外流，便派人把吴正杀了，嫁祸到了杜珩身上，杜珩杀夫，与人通奸，是砍头的大罪，丞相心中不忍，暗中将杜珩救出，安置于外府，派人照顾。”舒宁淡淡的说着，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舒宁，别说了。”白泽眸影微动，紧捏着手中命薄，强压住心中怒意，眸子看向舒宁的背影，不忍人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宁似是没听见，“但王氏如何忍得了，买通了照顾杜珩的人，日日折磨杜珩，丞相被瞒鼓里多年，发现后大怒，要废王氏，王氏联合其子反将丞相杀害，又废了杜珩手筋脚筋，囚于暗牢，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杜珩丧母又丧父，一生过得猪狗不如，只能在暗无天日的牢里郁郁而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舒宁……”白泽不忍，却不知此刻应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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