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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玄默不作声,寒眸宛若深潭,令人难以捉摸。
又好似一把刀子,要把苏沅昭一刀一刀剥开,让人无处可藏。
苏沅昭十分心虚,左瞟一眼,右瞟一眼,尽可能避开司玄那恶狗一般的目光。
两人又这样沉默了许久,终于,苏沅昭受不了了,委屈的瞥向人,声若蚊呐,“师…尊,你能不能,不要盯着我看?”
司玄眼神不变,“本尊只是想看看……苏沅昭的脸皮到底有多厚。”
苏沅昭:“……”
换做平时,她绝对会把嘴这么贱的人再来十个过肩摔。
苏沅昭赔着笑脸,可怜巴巴解释。“师尊,我知道您定是觉得我方才那些话挺不要脸的,但我是您的徒儿啊,要是掌门他们知道是我将您打成这个样子,定然会狠狠罚徒儿的,您真的舍得你唯一的徒儿被罚吗?”
“有什么舍不得?”司玄冷漠,“徒儿如衣服,残了死了再换一个便是。”
苏沅昭幽怨的看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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