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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马上山道：“我们的战士不允许纹身。如果是我们的退伍人员，就很好能解释他的来历。所以他直接受雇中情局的可能性比较小，有较大的可能是雇佣兵。退伍后的战士，有一些人在国内没有发展，但军事素质过硬，会接受一些不法人员的邀请，出国去做雇佣兵，特别是大圈帮和三合会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请求说：“找国际刑警组织，看看他有没有其它作案记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希感到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算不算是一个突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马上山又去看南希找到的酒店视频，几个视频都仔细看了一遍，结合弹道分析，时间点，他也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找了一张图，在李蝙蝠肩膀上的伤口画了一个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：“那一枪如此准确，以他的体型而言，后坐力足够大，而他肩膀上还有伤，所以不太可能是他打的，加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配枪和所使用的枪支不符，基本上可以排除他击毙杀手的嫌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大功若有所思，问道：“他有没有可能反侦察能力特别强，正因为打出了那一枪，所以身上开始佩戴别的手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上山道：“两种枪械相差甚远，用惯一种，另外一种就不可能没有反复试枪，就百发百中，怎么可能那一枪打那么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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