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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没有办法,他们手里只有金疮药,而且是以往随身常备的,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,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好在眼下已经是冬天了,天气渐寒,比夏天要好一些。
江意处理完最重的两处伤,另外两道轻伤看似用不着包扎,她就打算撒点药便是了。结果苏薄连药也不让她撒。
江意不解地抬起头看他,淡青的暮色下,他才看见她眼圈有一丝浮红。
苏薄道:“这点小伤不用药,能省则省。”
江意手指紧紧攥着药瓶子,指尖发凉。她深吸一口气,终是什么都没说,把瓶塞塞上,低声道:“都听你的。”
随后江意去帮忙处理亲兵的伤势。
有一人胸膛遭了一刀伤,血流不止,把胸前的里衣都湿透了。
他失血过多,脸色已经极度苍白,但面无表情,硬是靠着意志力在强撑。
其他亲兵已经给他上了药,江意过来给他包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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