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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协却怒斥刘茂,“早说不是同类,其心必异,从段蝉扣押太尉,他便有心与我朝绝裂了,一份召书有什么用?还不直接命令代郡,幽州直接攻打段蝉,救出太尉来。”
刘茂皱起了眉头,“陆方来建康时说了,段蝉并无意与太尉作对。”
“哎呀。”张协急道,“你相信陆方的话?要么他也是被骗了,要么他与段蝉是一伙的,段蝉的弟弟与胡人有关系,说不准他早就投胡了。”
“他又何须多此一举?”
张协道,“这还不简单吗?他就是来骗得这份召书,是为了防着代郡,幽州出兵,这是借刀杀人之计呀。”
按此说来,朝廷己被轮为了他人工具!
所谓投靠了朝廷的鲜卑人,所谓以汉臣自称的各地军阀,其实都有着自己的打算,新朝偏安一隅,无兵无实权,谁会听你的话,把你拱起来膜拜,只因形势所需,朝廷其实什么都不是!
纪太后再一次认清了这个事实,心如刀割,想要收回皇权,谈何容易,她将目光落在琅琊王司马晔身上,身为皇族,他是如何想的?
司马晔接受到纪太后的目光,“太尉此人,好大喜功,行事狠决,有此下场,不足为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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