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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说他不行,更何况是已经入了魔的徒弟,这话可是万万不能叫他小徒弟知道,他怕直接被就地正法。
额头被弹了一下,折卿“哎呦”一声,就听闻渊道,“想什么呢?”
折卿自是不敢说,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到男人身下,紧接着眼神控制不住的一抖,又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。
好在并没有被闻渊察觉。
折卿捂着被他弹了的额头,里衣的袖子由于他抬高手肋的动作向下滑了一截,露出了之前被玄铁磨破的伤痕累累的手腕。
伤处没有被上过药,周遭已经出现一些青紫,那些痕迹覆在他清瘦莹白的腕骨上,像被人虐待过。
闻渊皱起眉头,不顾折卿的抗拒,抓过了他的手腕。
他想要他疼,可当这些伤痕真真正正出现在折卿身上的时候,他却发觉自己并没用想象中的畅快。
于是下一秒,冰凉的唇瓣贴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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