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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路途寂寞,景色单调,张宁又坚持不肯上御辇,第一次离开宫城的少年皇帝免不了胡思乱想,越想越觉得,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。
“陛下,英国公作战经验丰富不假,可也上了年纪。”张宁说着露出笑容,却是想起几年后,张辅老当益壮,再生一个儿子,便是袭爵的张懋。
“卿笑什么?”朱祁镇奇道。怎么一说张辅上了年纪,你便笑得这么猥琐呢?
张宁笑出了声,道“臣想到,上次去英国公府,刚好英国公新纳一位如夫人。他膝下空虚,若是如夫人能为他涎下儿子继承香火,岂不是美事?”
张辅长子早夭,这很多年来,妻妾没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。朝中谁不知道这是英国公的心病?大家都避免当面刺激他,也有政敌背后骂他断子绝孙。张宁这么说,在朱祁镇听来,却是最美好的祝福。张辅快六十的人了,怎么可能生育?
朱祁镇也哈哈一笑,道“他这几年,可没少纳妾。”
都是男人,哪会不懂?君臣说笑一阵,朱祁镇心头的寂寞驱消不少,道“朕观张卿行军布阵颇有章法,不愧为少年时便跟随成祖东征西讨的良将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张宁道,说话间,眼角余光瞥向窗外,窗外一骑背插三枝羽箭,飞驰而来,却是八百里加急的信使。
信使来到御辇前,勒马跪于道旁,取出信筒,高举过头顶。
自有小太监飞奔过去取来信筒,查验无误后呈到朱祁镇驾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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