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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过打鱼捎鳖吗?”南羌戳了戳他胸膛:“我是鱼你就是鳖,豫王那老色胚的事可不止我一人。”
怀清笑容旋即僵硬,宽带的道袍袖子随风摇晃。
夜里皎皎白月光银色如霜,夜里花香阵阵,南羌端着一壶酒,手里握着短剑。
客栈位于车水马龙街道中央,客栈屋背曲曲绕绕,漆黑一片,狗吠猫叫声时而起伏。
夜里亥时后,背后长巷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“还以为什么大的本事,害得小爷守了一夜。”
南羌松了松筋骨,还没起身,后巷狗吠声有气无力见着。
南羌站在屋顶上看下去,一群黑压压的人在巷子里四处搜寻。
南羌踮起脚还没追上前,后巷的人步子齐整停了下来,掏出长剑看着南羌。
南羌顿时知情况不好,转身想逃,后巷领头男子一跃上屋檐,步子如蜻蜓点水,不到片刻就擒住南羌肩,南羌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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