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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羌也不是嘲讽,看着闫玉娇这样娇滴滴的脸,只是淡淡提一句。
闫玉娇最厌恶的,是男人在她跟前摆出可怜同情神色,那比鄙夷不屑还要觉得刺眼,让人作恶。
南羌碰了一下闫玉娇的酒杯,闫玉娇回了神。
闫玉娇看着南羌的脸色如常,无奈笑了笑,他想听良人从娼的事,她说就是。
横竖,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,反正在她心里不是新鲜事。
“奴家是酆州城人,八岁那年随父母来京都,不到一年父母不幸身亡,孤苦无依又无亲眷,孑然一生,日子好过不好过都一样过。
要是从良,那就真是良人了吗?遇上个薄情寡义的,日子又能好得去哪。”
南羌倒了一口酒,吞了下肚:“身为女子,真是不易。哪怕投个男儿身,就算孤苦无依,有双手双脚还是能活得下去。”
闫玉娇笑了笑:“公子不就是投了好胎,投到个男儿身。”
南羌闷哼:“我即便是女儿身,也不会活的如此窝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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