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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唇上磕去一大块皮,如今结了痂,一双手被纱布包裹,一双腿用软枕头垫着。
屋里充斥一股浓浓的药味。济王和豫王围在床边看了一眼。
赵谈纵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珠子能动弹。
醉香楼里头,袁望淳坐在大堂上,桃面笑坐在对面。
袁望淳掏出一袋银子,桃面笑看着那一袋银子:“袁掌使是想打听什么消息。”
“许俊知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南淮王府逃奴,靖远王府里谋客……这些,我桃面笑都存疑。许公子身份,我查了查,她是三月时从南淮而来。
所为真实身份,我桃面笑还真没那本事,能去南淮查个一清二楚了。袁掌令使这银子,我桃面笑今日怕是收不起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他是南淮王府的人?”袁望淳目光凌厉。
桃面笑笑了笑:“我只是说他来自南淮,南淮这么大,总不能都是南淮王府出来的。要说他是南淮王府的人,也不是不可,毕竟他也曾是南淮王府的家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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