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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濯一口茶差点呛着。
江凝也略微遗憾道:“韩小姐多年来常去无相寺,算是住持的半个弟子,让整个稷城的世家公子们都死了心。谁知道,兰泽竟然是个不解风情的。”
裴濯淡淡看了他一眼,不想与他多言。
“说正经的,”江凝也见好就收,“韩近多半是故意的。倘若旁人以为你与他关系不匪倒是罢了,若是换了佑西府那边,褚梁和章若晗多半会心生不满,认为你吃里扒外。”
裴濯方才也想到了这一层,却没有他说得这样直白。
“韩大人对我确有疑虑。”裴濯坦率道。
江凝也靠在枝繁叶茂的树边,懒洋洋道:“韩近恐怕已经想了许久,恰巧那日有了千载难逢之机。”
“兰泽,”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,“稷城不比北境,暗潮汹涌,你可要多加当心。”
裴濯握着茶杯,茶水渐冷,没有丝毫暖意。他不动声色,慢慢道:“殿下为何如此上心?”
“你我深情厚意,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”江凝也理所当然地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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