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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杯换盏之间,酒气四溢。
裴濯微微皱眉,见项唯脸都红成了一片。
特意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的府尹曹行知已喝得醉意朦胧,就着空杯子往嘴里倒:“哎,当年啊,宁安将军府原本在战乱之中已经毁去了。结果百姓自发地捐了财物重新修葺,还筑了将军庙专门祭拜将军夫妇……咱们宁安这个地方的人,就是重情义。巡察使,您说对不对?”
裴濯一口酒都没动,筷子放在一边,与项唯交换了一个眼神。后者会意,托着腮道:“府尹大人,咱们家大人是来查水渠一案的,难不成这里头也几有个重情义的角色不成?”
“你一个小小书童懂什么!”曹行知的脸胀得通红,手指在半空中划来划去。末了,他试图攀住裴濯的衣袖,却被项唯拿了个白色的盘子挡住了。
他抱着那盘子,言辞恳切道:“小裴大人,咱们宁安山清水秀,人杰地灵。都怪那倒霉催的刺史朱宽,非要做出私吞民饷这等龌龊之事!我们其他人,不、不与他同流合污,都清白得很!”
“有多清白?”项唯好奇地追问道。
“那自然是比天上的月亮、云水河的波浪还清白!”曹行知醉醺醺地,生怕他们不信地似的重复了好几遍。过了一会儿,他压低了声音:“小裴大人,这事我只跟你说,别人都不知道。”
裴濯瞥了他一眼:“何事?”
“快走吧,走得越早越好。这么查下去,跟上头啊准没好事。大人你也知道,这都是大家说好了的。你就在宁安呆上三天,咱们好吃好喝地招待着,回帝都去禀个好话儿不就了了吗?”
曹行知“嘿嘿”一笑,以为对面的人默许了,放心大胆地拍了拍胸口,扑通一下栽倒在了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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