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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分辨了几句,这厢杜舜问裴濯道:“我记得,韩小姐不是寒门出身么,怎么父亲也是个做官的?”
裴濯想了想,似乎是曾听裴聿书提到过。
裴聿书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,咂嘴道:“韩近大人是昭文六年的进士,现任的江陵知府。”
杜舜闻言,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:“两年前才考上的?还是江陵这么个穷地方?我就说呐,裴将军真是慧眼识珠啊!”
“小子,你爹若听到了,非得打你一顿不可。”裴聿书叹息道。
这时,裴濯俯身捡起了脚边一片灯盏的碎片。
“兰泽,你这是干什么?”
江凝也不出声还好,突然一出声,裴濯手指一颤,那铜片就从指腹上划了过去。顿时渗出了细小的血滴。
裴濯捏着那枚铜片,没有松手,透过光看到了薄片中央的一处凸起。
还未瞧仔细,左手就被江凝也拉了过去。一方白色的帕子胡乱盖了上来,江凝也紧闭着眼睛:“我一见血光就头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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