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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见始终无人答复,那声音一顿,幽幽道:“……你不是他,你是何人?”
杜舜终于忍不住了,“哇”地一声扶着一旁的石壁吐了出来。
一个时辰后,羽林卫从佑西府抬出了八个箱子。据说里头都是搜出来的贵重之物,要禀明圣上,问佑西府贪污受贿的罪过。
直到最后一个箱子跨出了佑西府的大门,杜舜了稍稍松了口气,瞥了一眼佑西府的众人。
崔让不无讥讽地哼道:“杜将军要眼光,连藤椅都要搬走,是不想让我们有坐的地方了。”
杜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,胃里仍旧翻腾,几乎要从喉咙再度冒出来了。
银针般的雨丝斜飘进了屋檐下,将那面陈旧的匾额洗净。“静王府”三个字的笔锋都已磨损得不再锐利。
银甲卫在府外戒备森严,连一只鸟儿都不许飞出视线。
隔着一扇门的裴府内,皎皎走近廊前的那道身影,温言细语:“殿下托我向小裴公子问候一声,不必过于担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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