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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周涛笑道：“商场上解约是常事，我觉得合作前景不好，所以解约了，这没什么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，这是周总的自由，不过周总用前景不好当做借口，有点太糊弄人了吧。”方思琪声音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涛笑道：“随便方总怎么想吧，总之咱们之间的合作是不可能了，方总还有别的事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思琪压着怒火：“以我对周总的了解，不会突然解约的，你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吧？我很好奇，是谁在跟腾辉集团作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涛眼底闪过一抹慌色，很快恢复平静：“方总多虑了，腾辉集团可是大华的巨头企业，谁敢跟你们作对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周总不如在好好想想，只要你肯说出指使者，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思琪沉着冷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涛翘起二郎腿，点了根雪茄，抽了几口说道：“任何条件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思琪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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