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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稚越想越疑惑。
“不过……”羊羊缓缓地道,“也有两种情况是不问的。”
宁稚望向她:“哪两种?”
“第一种是,我很讨厌她,所以根本不在乎她有什么事。”
宁稚抓筷子的手紧了紧,又松开,不会的,沈宜之昨晚虽然像是有些累了,但她心平气和的,没有一丝不耐烦。
宁稚对沈宜之还是有些了解的,如果她讨厌她,是不会这样虚与委蛇的。
“还有一种是什么?”她问道。
“还有一种,就是我知道她为什么打给我,所以不必问。”
一路上宁稚都在思索这句话,沈宜之知道她为什么打给她。
沈宜之怎么会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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