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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莞尔忍不住一笑：“个子矮，脸皮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，你不要说，我这身材，上面长下面短，在古代，那都是帝王之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莞尔看方自归一本正经的样子，笑道：“切，还帝王之相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说笑一阵，方自归想起一件事来，道：“你老是叫我进行各种持续改善，今天，我也要郑重地指出你的一个缺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莞尔敛笑道：“什么缺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总是笑眯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算什么缺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算了。你这样，容易让别人产生误会你知道吗？以前我还以为你只是对我一个人笑，后来我发现，你老是笑眯眯的，对别人也笑眯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来就是爱笑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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