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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是个自制力极强之人,就算世间一等的美色站在他面前也不曾假以辞色,何来此刻这般所觉。
莫非他心中认定,他这师尊比这世间一等美色更胜几筹?
如此一想,喻清渊不由又往他身上看去,只见宴尘起身,留给他一个春色背影,从壁角处拾起内裳搭在背上。
那一副墨发铺散的玉背被遮住,喻清渊不由皱了皱眉,而后惊觉自己此举,难道他心间觉得……还没看够?
虽然却是赏心悦目,让他心火难耐,但即便绝色至此,也是与他有仇怨之人。
且他刚才看清宴尘下裳穿的妥当,自己与他应是……并无那种肌肤之亲。
喻清渊竟是莫名之中松了一口气,可心间似乎又有一丝极其微小的不易察觉的失落升起。
宴尘穿好了内裳,转身回来拿自己的外衫,而后一个清净术下去,周身一尘不染。
喻清渊沉了沉眸,将几分心绪压下,站起身后甩了两下手臂,神色依然与魔君时无异,称呼却换了回来,他低笑道:“师尊昨晚将我的手臂枕了一宿,现如今麻了。”
他走近宴尘身边,将手臂伸过去,缓声道:“师尊不帮我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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