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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庄客领命回沧州去了,看着庄客们都走远了,近处山林中钻出来一个的汉子,正是那旱地忽律朱贵。
朱贵见过礼后道:“接到哥哥的书信后,李军师派我在这里单等哥哥,想不到这第一天哥哥就来了。哥哥少歇,已经派人去叫人去了,军师他们都在酒店里面哩。”
柴进笑着摇摇头,道:“都等我作甚,派几个不忙的人接我就行。”
原来柴进怕庄客们泄露了自己的身份,因此让他们放下粮食车马,等他们走远了,再让梁山的士卒来接。
朱贵笑着说道:“哥哥一去便是四五十天,兄弟们想哥哥想的紧。”
两人正说话间,路边有一个路人,因为柴进的车马挡了道,正说道:“恁地这么多车马,停在大路上挡人道路作甚?”
柴进抬头看了过去,只见一个汉子担着一担子东西正在路边走,脸上有一块青斑,甚是显眼。
柴进心头一动,出言道:“那汉子可是东京杨志杨制使。”
那汉子有些诧异,回头看了眼柴进,出言问道:“正是小人,未知阁下是……”
柴进赶忙翻身下马,拉着杨志道:“小可沧州柴进,以前便听过杨制使的大名,未曾想今日得见,你我定要好好的喝上一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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