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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长者防备史文恭,也防备苏定。他不过是借两者的武艺,训练曾头市的士卒罢了。
这种事情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史文恭自然也看得出来。从曾长者不让史文恭与梁山过多接触,梁山求救的时候,曾长者拒绝史文恭去梁山,就让史文恭对曾长者死了心。
君以国士待我,我必国士报之,曾弄对史文恭不尽心竭力,史文恭对他又有什么忠心可以说的呢?
况且,史文恭来梁山以后多次去讲武堂听课,闻焕章、朱武、萧嘉穗、李助、乔道清等人讲的民族大义听的久了,自然品出来不少味道。
以往自己愚昧无知,投身异族,差点成了为虎作伥之辈,如今终于走上正轨,如何能再做那昧心之事啊。
曾长者唯唯诺诺,心中虽然对史文恭怒火滔天,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半天只说了个“史教师说的是”。
史文恭轻蔑的看了他一眼,不在管他,自己往外面走去。
几个机灵的士兵会意,急忙将曾长者架了起来,紧紧的跟上史文恭的步伐。
来到了曾头市营寨前,史文恭大声喊道:“曾涂出来。”
曾头市的人马都认识史文恭,急忙去通秉,不多时,曾涂就拍马走了出来,见是史文恭,急忙拱手道:“师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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