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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郑垚早就猜到了，可他觉得很没必要，“述哥，我不在乎人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那么有事业心，他也不会让自己就这么好死不活的地混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那你在乎什么？”陈述主动求教，他是真好奇。一个人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在乎，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儿？

        郑垚沉默对峙，说来话长，他不擅长在这人面前解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料到得不到明确答案，陈述紧跟着问道，“之前说的事，你考虑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让张梦他们三个大张旗鼓地去打招呼，不是没有存着给郑垚施压的心思，他从来就没打算让郑垚开口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郑垚，我是认真的。”陈述认真说着，“即便你不想要，我这里的位置始终都给你留着，没人能够取代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垚想，原来天然撩是真的存在的，看他述哥多熟练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本正经地，说着让人遐想连篇的承诺，像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生出什么旁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那么一刻，郑垚特别想说，述哥，我是弯的，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男地和我说话，我容易自作多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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