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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又没忍住，瞥了一眼白芷，白芷眉头皱起一个淡淡的川字，即使是皱着眉，也真的很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看，让白芷误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道：“殿下是想在芷儿这里换衣裳？殿下比芷儿高一点，不知穿着合不合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让青儿找几件衣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澄道：“芷儿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芷让青儿停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澄手指在的封面上的几行字上点了点，问她：“芷儿，你说不识许多字，那这上面的字，你可都认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芷走来，在程澄身边坐下，默念着那几行字，虽念得有些磕磕绊绊，但大部分的字她都识得，不识得，也知道其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澄眉宇间闪过一丝喜色，又问她：“你觉得这个故事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芷看着封面上简单的勾勒了几笔的图画，即使潦草，也能看的出，一人穿着华服，一人穿着布衣，互相依偎在一起，甚是亲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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