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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明栖大方地承认:“是啊,我还要让闻骆生气呢。”
她说话时眼睛弯弯,眼下鼓着饱满的卧蚕,语气软绵绵跟撒娇似的,内容却又不按常理出牌。
偏偏又让人觉得,她这样说合情合理。
关佳意叹了口气,感慨道:“你高一那会儿和闻骆也不是这样啊,怎么现在就互相讨厌上了?”
明栖似乎愣了下,问她:“那会儿是哪样?”
关佳意替她回忆:“当时放学闻骆还在咱班门口等你一起走,中午还给你送水果,还帮你写作业来着呢。”
车窗外的风景飞逝,盛大的日光下,沿途的梧桐树叶闪着光芒。
秋日已至,夏天注定被遗忘。
“是么?”明栖将头偏向窗外,轻喃道:“记不住了。”
明栖没有回自己在市中心的房子,也没有回明家,招呼都没一声,直接在希尔顿开了一间房睡了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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