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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想看我的脸，可以直说。”秦颐神情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棠微微一怔，仰头看向秦颐，便直直对上了秦颐那双有些发冷的赤色眸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太了解秦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秦颐这是又钻牛角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想着，沈清棠也没有半分隐瞒的意思，只轻声道：“我只是想看看兰庭你睡了没，并不是想偷看你的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颐目光闪烁了片刻，似乎没有全然相信沈清棠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棠觉察到了秦颐的情绪，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，反而静静仰起头，轻声问：“兰庭，我方才不小心亲到你，你反感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颐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许久，秦颐长眉一点点皱起，语气有些诡异地沉声道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棠目光闪烁片刻，忽然微笑着轻声道：“其实我一点都不反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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